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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场内，一个巨大的木桶装满了消毒水，寒霖泡在里面消毒。
亚特斯拿着智能仪器在他面前说道：“编号1975，寒霖，地球变异人，性别男，劳役60年。”说完深邃的双眸看向寒霖，等待应答。
寒霖点头，浸泡在温暖的水里，他逐渐放松，祈祷洗完澡后能穿一件正常的衣服。
亚特斯：“在服役期间，变异人必须百分百效忠牧场主，为了牧场的利益充分利用你们强大的器官为此服务。明白了吗，寒霖？”
“嗯……”
亚特斯的手指纤细又白嫩，白得几乎能看见分布的青色血管，他点着智能仪上的屏幕说：“人畜牧场的第一步改造就是让变异人学会如何产奶，等你每天的产奶量达标后，就能去学习其他的了。”
“产、产奶？”寒霖惊讶地看着他，不自觉地摸了摸消肿的乳头，“可我是男人，不可能有奶……”
亚特斯笑了：“你确实是男人，但别忘了你同时也是变异人，变异人的身体有无限可能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让男人产奶这种事也太奇怪了吧，“奶类的话直接用奶牛不是更好吗？”
也许是亚特斯太温柔了，寒霖的恐惧和忐忑消失了，不但提出了自己的质疑还聊起了天来。
亚特斯始终保持着微笑，“人类从奶牛身上获取奶源，而变异人就是阿特斯坦星人的奶牛。从你们身体榨取的鲜奶和精液将被混合做成卡门奶酪。现在卖得十分昂贵，且非常抢手，因为你们强大的基因，卡门奶酪中含有优质的免疫蛋白，一出货就被一抢而光。”
“精液？！”寒霖刚放松的神经又紧绷了。
“嗯哼，”亚特斯笑道，“卡门奶酪分两个等级，含有精液的被称为黄金卡门，是一等品。”
亚特斯转身拿出一块金黄色的奶酪，“你看，这就是黄金卡门，只有将一定比例的精液和奶液混合才能呈现出这样完美的金黄色，因为人类精液稀少，一头奶牛一年只能产出一小块，所以黄金卡门非常珍贵。”
寒霖听得呼吸急促，也大致明白了自己接下去将面对什么。
“浸泡时间到了，你可以出来了。”
寒霖站起来了，他羞涩地用双手遮在胯下，“请、请问有衣服吗？”
亚特斯一愣，说：“奶牛不需要穿衣服。”
“我……”
亚特斯见他扭扭捏捏，笑容消失了，随之眼神变得非常冷咧，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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