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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巴掌扬起想要打在白盛楠的脸上，终究还是不忍心，狠狠的落在了自己的脸上。
“你看看你这讲的是什么话啊！”她的眼泪夺眶而出，顺着皱巴的眼角滑落。
“妈妈！”白盛楠小声叫了一下，神色焦急，连忙拉住刘艳茹的手，“你这是做什么啊！”
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刘艳茹，不明白她的情绪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激动，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打自己。
“你看看你和爸爸结婚之后有得到什么吗？”
“你觉得爸爸爱你吗！你觉得爸爸爱我吗！”
“他这是在家暴你啊，你为什么就要这样子任凭他欺压你！”
白盛楠撕心裂肺的说道，想要劝醒刘艳茹，她根本不希望再看见自己的妈妈被打。
但是刘艳茹只是流着眼泪，猛烈地摇头，根本不想听白盛楠说的话，眼看白盛楠又要开口，她连忙伸出手来紧紧捂住她的嘴巴。
手上的茧刮到了白盛楠的嘴唇，有些痛痒。
“别再说了！别再说了！”
“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说的是什么话，我是不可能离婚的。”她也不管自己鼻涕都糊在了脸上，情绪看起来也有点崩溃了。
发丝凌乱，眼神里面是浓浓的哀愁。
白盛楠不再讲话，只是默默的注视着刘艳茹。
刘艳茹的嘴巴里一直呢喃着什么，白盛楠听不清也不愿意听清楚。
等到刘艳茹的情绪稍微冷静了一点，她才缓缓松开捂住女儿嘴巴的手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，看向现在眼神有点陌生的女儿，“妞妞，你不懂，妈妈不能和爸爸离婚的，我们不可能离婚的。”
白盛楠听见刘艳茹的这一句话，心里面也变得暗淡，站起身来，拿出纸巾擦掉刘艳茹脸上的泪水和鼻涕，语气很轻，不仔细都听不清楚，“我知道了妈妈。”
她整理干净刘艳茹的面容之后，就转身离开了。
刘艳茹看着女儿的背影，“离婚之后，妈妈怎么可能能养得活你啊。”
白盛楠躺在自己的床上，望着天花板，怎么也睡不着，她以为妈妈也被爸爸这样对待之后心里一定也会跟自己一样，越来越失望，最后选择离开。
可是今天妈妈却那样明确的拒绝自己，从小到大，白盛楠没有在刘艳茹的脸上见到那般惊恐的神色，好像自己讲了什么无恶不赦的话语一样。
她痛苦的闭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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