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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曾经是说过绝对不可以接触这些黑暗的力量。”
亮瞠捂住下巴上的洞，才勉强发出声音。惨白的脸上毫无血色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手里还在转动的怀表。
这只名为“拉姆怀表”的法器在按下计时后可以让将死之人延续五分钟的生命，代价则是其灵魂在死后会被困在怀表中，永远不得安息。
亮瞠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前方的景湛。
“我记得你也说过，你加入AERO目的是为了消灭所有的邪恶力量，让这个世界回归正常。”
景湛冷笑一声，摊开双手。
“那是因为我天真地以为所谓的超自然现象只不过是极少数的个例！看看我们的周围吧！看看这里！所谓的正常世界一开始就是我们一厢情愿的臆想而已。”
“所以你就选择加入他们！”
“我只是想活下去！亮瞠！我不想像切尔诺贝利那次的其他兄弟们那样如同蝼蚁般死去！”
景湛脑海中浮现出一片血红色的场景，周围AERO的士兵在消融在鬼血的海洋中，景湛绝望的趴在一座铁塔的顶端，下方的鬼血正在顺着铁塔的栏杆流上来。
“你还想活着吗？”
叶君泽从一条半空中的隧道里走出来，景湛没有心思去思考为什么半空中会出现一条隧道，不断地重复着：我想活着。
……
“那些死去的兄弟不是蝼蚁，是勇士！你才是蝼蚁！你不配称他们为兄弟！”
景湛看向亮瞠的眼神流露出一丝悲哀。
“对不起！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让你少受些痛苦，与其让你的灵魂困在拉姆怀表里，不如让你彻底解脱。”
景湛抬起左轮枪，扣下扳机，随着一声枪响，亮瞠的胸口炸开了一个大洞。胸腔中内脏血肉的碎片裹挟着一个漆黑的灵体飞入景湛的枪口中。
亮瞠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，依靠在一棵树上没有倒下去，嘴里发出凄惨的笑声。
“还真是我的好兄弟啊！我原来也好奇过你是怎么从丧天教手中夺得鬼血的，不愿意与太尚宗合作，却又想与王巫宗联手，他们明明没什么区别。我疑惑过，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。”
景湛瞪大了眼睛，震惊看着还在滔滔不绝的亮瞠。
“你……”
亮瞠冷冷一笑，将一个不过巴掌大的东西丢在两人之间的空地上。
那是一个长长的陶罐，整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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