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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宣觉得何楚有些过分粘人了。
他最后一次耐心地告诉何楚先自己回家，他还要出席一个重要的晚宴。男人却迟迟不肯上车，只是安静地望着他，脸色苍白，眼神委屈得不行。
郑宣讨厌不乖的猫。“不想回家？”他温声问。
何楚轻轻点头。他冷了脸，叫助理把人送到一处公寓，“那就不用回了。”
不理会如遭雷击的男人，他转身上了车。
何楚彻底慌了。
助理留下他走了，扔下冷冰冰的一句话，“郑总不喜欢麻烦。”
我竟然敢打扰他工作。他讨厌我了。
屋里一片漆黑，安静得怕人。他心底一阵发凉，呼吸都有些艰难，仿佛一瞬间被抽空了所有力气，踉跄了两步靠着墙才站稳。
怎么办？他能怎么求郑宣回来？
下身的伤还没好全，腰腿旧伤也隐隐作痛，他无力久站，又不敢睡床，犹豫片刻蜷到了卧室角落里。深秋夜里阴冷，不一会他就觉冰寒彻骨。身下却一阵温热，想必是又失禁了。
花穴胀痛难忍，他不由得夹紧了双腿。失禁一直不停，下体淅淅沥沥地淌着尿水。没有及时更换的纸尿布已近饱和。他唯恐漏尿脏了地毯，想去洗手间处理，却已经无力起身。
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，墙角的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。他一身的陈伤争先恐后地发作，肩颈腰腿无一不痛，努力了几次也没站起来，只好缩紧了身子，仿佛这样就能好过些。
小腹忽然开始作痛。是不同于旧伤的剧烈抽痛，腹中仿佛有冰刃在翻搅。花穴一阵
暖流，他闻见了淡淡的血腥气，顿时心下一惊。
是月事到了。
这套器官本不该生在男子身上，自然不会让他好过，每次月事都是摧心折骨的折磨。轻则剧痛难忍，几日不能下床。重时能至濒死，往往要晕厥好几回。
这是刑虐过后的第一次月事。大概是留下了病根，痛得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严重。
他不怕痛，可他还没来得及向郑宣道歉。
郑宣还是回到了公寓。他终究是不忍心扔开他的猫，即使只有一晚上。
屋里没开空调，冷意扑面而来。他心一紧，就听见卧室里传来压抑的呻吟。
何楚在角落里蜷成一团，满身都是冷汗，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。脸色苍白得不似活人，手脚冰凉，额头却有些发烫。人已经半昏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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