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拧开水龙头，浴盆里已经逐渐满了，两个人蹲坐在里面，面对着面，似乎有话却说不出来。
舒然咬着嘴唇，还是十分小声地说到：“别担心了，哥哥，出了事的话，妹妹就去堕胎呗。”
“堕胎？”邱莫言低头不展的，声音显出一丝落寞，“很伤身t的，你还这么小，让别人知道了怎么办？”
“哥哥。”小姑娘不断泛着睫毛，似乎这一刻，就是最好的时机了，鼓了鼓嘴，才终于提着勇气说到：“要是这么在意妍妍，妍妍就，更不好意思和你承认错误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邱莫言听着，微微抬起头，很快诧异到。
舒妍乖巧地在水里摩挲着双手，小脚温柔地蹭着对面，“嗯，就是，对不起，哥哥，妍妍要跟你道歉，说实话，妍妍第一次到天台上，去接近你，其实是有想气一气梓涵的想法的。”
“为什么？你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？”邱莫言依然不解。
小姑娘咬住嘴唇，知道说出来，就是个杀敌一千，自损八百的事儿，可自己低，根本没有八百可损的，“嗯，这个，不算是什么太大的事情，跟当时高二的李慕白有关，当时是梓涵介绍他给我的，舒妍当时小，很用心，也很喜欢他，可他接着我喝多了，夺走我的第一次，把我扔在酒店里，之后都不见我了，有时候妍妍总会气不过，梓涵g嘛把一个渣男介绍给我，还到处宣扬妍妍跟人开过房，自己就找这么好的莫言哥哥，所以就，……”
“所以就想把我也变成渣男吗？”轻轻抚了抚nv孩儿的小腿，邱莫言还是保持克制的平和，或许这个说法，b没怎么接触过自己就想要被c，来得可信的多。
关于张梓涵的一些行径，其实男生们不是完全没有耳闻，可是人都会是这样，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的。
邱莫言一直的感觉，跟他们都差不多，觉得不过是这些nv孩子，为自己的行为去找个借口，顺便w一手被追捧的校花，可不知道为什么，今天，却不想去怀疑眼前的nv孩儿了。
“莫言哥哥。”舒妍当然更加明白男人们的心思，支支吾吾着，似乎说不出来了。
“为什么不去告诉她呢？有了第一次，一切就可以结束了吧。”邱莫言继续说着。
舒妍微微抬起小脑袋，轻轻抚了抚邱莫言的膝盖，娇娇地说到：“当时是有点舍不得离开哥哥，现在是舍不得伤害哥哥了，莫言哥哥，对不起，你就别怪妍妍了好吗？所有人都知道，梓涵是个好姑娘，是纯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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